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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XHIBITIONS
林恩崙 創作個展 【Kick the Can to the Playground】 Aaron Horse Solo Exhibition: Kick the Can to the Playground
Apr. 15 → Jun. 01 2025
臺北承德館CHENGDE SPACE-TAIPEI
Apr. 15 → Jun. 01 2025
  • Home

  • 林恩崙

  • 2025

  • 61×33×15 cm

  • 複合媒材

  • Kick the Can to the Playground- Light

  • 林恩崙

  • 2025

  • 196×106×96.8 cm

  • 複合媒材

  • Playground Guardian

  • 林恩崙

  • 2017

  • 101.5×25×25 cm (2組)

  • 複合媒材

  • 快樂崇拜 Create Life

  • 林恩崙

  • 2022

  • 66.8×42×11 cm

  • 複合媒材

  • Rail and Block-Cross

  • 林恩崙

  • 2020

  • 82×73×32 cm

  • 複合媒材

展覽介紹

當今社會受到城市規劃的安排,考量土地分配、公共設計占比、社會、經濟等,在公共領域及私人領域中,拉起一條無形的界線,人們是否會無意識地被種種規範影響,林恩崙透過對於城市界線的觀察,藉由創作向現狀提出疑問及觀點。

因塗鴉而起的觀察
林恩崙某次在街邊的牆面塗鴉遭到檢舉,地主使用水泥照著塗鴉的輪廓線塗抹於水泥牆上,原本以噴漆為材料的塗鴉變成像是具有浮雕感的牆面裝飾,邊界的交融產生了某種厚度與可能性,也促使他對於城市結構與交界的關係進一步的思考。COVID-19期間政治治理在城市中的作用快速且醒目,也引發林恩崙對人們如何看待空間的更多疑問。因避免人群聚集而延伸出相關警戒或限制等政策,都顯露著不同國家的治理價值。「人們在經歷巨變後,對於空間或是環境有不同的期許與想像嗎?」帶著提問在城市中探索,試圖挖掘深埋在社會中的痕跡,林恩崙藉由對外界的觀察,進一步分析現狀並整理出自身的創作語彙,求學期間曾接觸多樣化的媒材,使他能運用不同的材質表現出對空間的想像,作品涵蓋版畫、雕塑與裝置等類型,材質的選用上也與自身想表達的理念結合,本次展出的作品Kick the Can to the Playground使用了3D列印建構造型,期待觀者將其與模型的形象做連結,另一件作品Home則採用木料製作,呈現不同於其他作品的溫度感,回應其內外部空間的關係。
治理下的公私領域
城市中充斥著不少的公共建設,公園做為綠化城市中不可或缺的角色,乘載著綠化環境、遊憩、運動的功能,也明確劃分出公共領域的範圍,而在公共空間中倡導的公共性,衍伸出防止人們長期占據的「敵意建築」風格,像是防止人躺在椅子上而附加的把手、防止溜滑板而新增於斜角上的障礙物,公共空間好似在傳達一種「歡迎大家來,但拒絕私人且長期佔有的行為」,本質上是對界線的劃分,另一層面更是對人性的預防及規範,又或是在日常生活中,人們為了預留空間,而在馬路上放置私人自製的路擋,這些公私領域的劃分時而明確、時而顯得有些模糊,本次展覽是一場人之於空間的思辨及觀察,展覽空間又何嘗不是一種公共領域,藝術家將其中一道出入口以鐵網封閉,試圖將空間進行劃分,展場中出現類似於公園遊具、長椅、路擋…等物件,藝術家透過自身角度,重新對前述物件加以詮釋,作品透露出權力治理下的空間,再到人在治理環境中所反映出的行為模式,並將大眾習以為常的規範點出,這些規範是出自於方便管理,還是一種對空間的想像,種種的社會價值的體現,期望觀者能在展覽中思考或是形成某種共識。
Kick the Can to the Playground — 展覽自述
城市中一些密集的商業區或辦公大樓夾縫間都有一些微型的公園,某些角度可以一覽無遺整個小公園的空間,尺度上容易產生某種佈局的想像而引起我的興趣,從中能感受到城市空間公私領土的配重。這個目的可能是「休憩」的公共空間大部分都會有樹木、長椅與遊具等配置,不知道是不是近年對罐頭遊具的反思風氣,我注意到台北有些公園新搭建了一些不鏽鋼管的遊具,讓我想到小時候在塑料遊具大量出現之前都是這種鐵管製的遊具,其中最有印象的是一座地球造型的攀爬架,當小朋友爬在上面時,彷彿掌控了全世界,卻又像被困在巨大鐵籠中的雙重想像。

物的功能與其中介的特質一直是我在雕塑中思考的方向,而功能性更像是人賦予物件的一種價值導向——它是面對多元且未知環境後妥協的結果。例如,一張公共空間的長椅,給你坐但不想讓你坐得太舒服,總是在需求上有多種考量,最後產生某種矛盾或未解的思辨。倫敦的卡姆登市議會委託一家製造街道家具的公司 Factory Furniture設計並生產了Camden Bench,這座公共長椅是敵意建築(Hostile Architecture)的重要範例,它外型現代、簡潔,是一個堅固的水泥量體,沒有大面積平面的幾何造型,就是為了避免被破壞與長時間占用,另外表面的塗料也特別有講究。Camden Bench就是一張對抗流浪漢、滑板與塗鴉的長椅,而我注意到它的原因,是在 YouTube 上看到有人用滑板挑戰它。設計一直在預設人會有的行為,而環境也不斷地在測驗它。這樣的關係讓我掉入回憶的漩渦,回到關於藝術與設計之間的差別這個啟蒙的問題。從物件生成前的設計圖,到生成後與環境的積累,或許我所嘗試的正是處於這兩者之間的「模型」樣貌。

從空間中的比例規劃到橋墩、道路設計,甚至是更細節的扶手與導盲磚,可以看到政府對於公共空間的政策體現,也顯示了其治理體系的核心價值。然而,在公私領域的交界處也會有另一種力量。像是台灣街道上,私人自製的車擋以各種形式出現,回應著治理的缺陷或本能的慾望,這些車擋展現了某種「創意」,卻難以從中預見對未來城市的「想像」。在這些交界處,經常能感受到一股張力,來自於空間邊界的模糊與衝突。而這樣「創意」到「想像」的發生是否又有其進程或順序呢?更不禁讓我大膽猜想——或許這座城市的純正性(Authenticity)正是透過這股張力得以延續?

資料提供/林恩崙   採訪編輯/吳昀臻